“是,公主殿下。”阑宋拱手道。

    说着他背着药箱走到妖皇身边,探了探他的脉搏,拿出一颗丹药给他服下。

    她看了一眼魏礼和离肃,却发现顾洋还在愣愣的看着执渊,她也好奇的看了一眼执渊。

    “他在看你呢。”离愿搂着执渊的脖子小声对他说着。

    “嗯?”他走上前去,把离愿放在离肃和魏礼旁边。

    她伸手推了推顾洋的脑袋,顾洋微微后仰,回过神来。

    “你看什么呢?”离愿问道。

    “我刚看到那鸾鸟,想起了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顾洋有些愣神。

    阑宋走过来推了一把顾洋,“借过。”

    “嘶!阑宋,你针对离肃就算了,怎么连我一起针对。”被阑宋这么一推他才像是正常了起来,回归本色。

    她也很奇怪明明只有长琴才能拿那琴,执渊却如此轻易就拿了,也未被雷击,鸾鸟和琴还能为他所用,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行得通了。

    执渊就是……太子长琴。

    想到这她也有些诧异,看了执渊一眼垂下羽睫,也就是说执渊就是小金鱼所说她要找的太子长琴。

    这家伙之前还吃太子长琴的醋,这是在自己吃自己的醋。

    “怎会这样!”阑宋替离肃检查过后,眉头紧皱,深色凝重。

    “怎么了?哥哥他怎么了?”她一下慌张起来,抓着阑宋问道。

    “可是伤得很重?”执渊沉声道,那梼杌为上古凶兽凶残至极,他硬生生挨了梼杌两爪。

    阑宋凝重的点点头,“伤得很重,如果按这个伤势来看人恐怕是不行了,只是现如今他的心脉还在跳动,似是有什么保护了他的心脉,暂时并无性命之忧。”

    哥哥都是为了救她,她有些自责的拉了拉离肃的大手,看了一眼魏礼,脑中突然想起,礼礼和哥哥已经结过契了,生死相连。

    “你帮礼礼瞧瞧。”她焦急道。

    “你莫要着急,会有办法救她们的。”执渊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把她拉到怀里。

    “亦是如此,郡主虽无外伤,但心脉强度与离肃一致。”阑宋道。

    沉默片刻,阑宋神色复杂的抬起头看着离愿道:“两人可是已经结契了?这种情况只有结过契才会如此,郡主替离肃分摊了过重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