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眼中墨色翻涌，单手把男孩的臀部托起，抱着男孩转了个身子，坐在了床上。
方南还是有点不敢看秦止的脸色，下意识地又想往他怀里钻。
却被秦止揪着后颈拽出来，迫使他的脸仰对着男人。
“躲什么——想让学长怎么帮你？”
手指从后颈流连到了下巴，大拇指使了点力气，来回蹭着男孩的唇。
方南懵懂地张开嘴，探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男人的指头。
下一秒，两根手指就猝不及防的插了进来，有些粗暴夹住他的舌头来回把玩，方南含糊不清的呜呜叫着，想挣脱这种玩弄，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掐着后颈逼了回来。
“乖一点，让我先玩玩上边的嘴。”
又是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男人手指很长，这次仿佛是为了惩罚他的挣扎，三根手指竟是直直地探向喉口。
方南反射性地想要干呕，口水沿着被迫张大的嘴角和男人的手指流出来，染湿了整个下巴。只能下意识努力地把头抬高，让喉管放松来减轻不适。
这反而再次方便了施虐者的玩弄，秦止轻笑着夸奖道：“南南上边的嘴也好骚，深喉居然也无师自通，是不是自己有偷偷练习想好好吃学长的鸡巴？”
方南小幅度的摇着头，想要否认，但嘴巴已经彻底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呜呜的样子很是可怜。又加上被喉口的不适感逼出了生理性泪水，更衬得他眼角艳红，看得人既想舔去他眼角的泪珠，抱在怀里安慰；又想直接把鸡巴塞到他嘴里，让他哭得更可怜。
看着被玩弄得像是快坏掉的男孩，秦止终于心满意足地将手指撤出，随意地将手指上的口水抹在男孩脸上，轻轻拍了拍，像对待一个低贱的娼妓。但很快的，他的指腹重新覆上男孩的脸颊，缓缓摩挲着刚刚留下的一点红痕，像是安抚。
方南被秦止刚刚不甚温柔的动作弄得有些嗓子疼，喉口似乎还存留着男人的手指触感，惹得他不住的做吞咽的动作想让这种感觉消退。
他有些难过，但又被男人指腹的温暖激出了更多的爱恋与依赖，忍不住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秦止。
他现在像做梦般依偎在秦止的怀里，鞭子也好，糖也罢，他都甘之如饴地收下。但他更想记住秦止给他的温柔的似乎带着怜爱的糖。
他会喜欢自己吗？
他的这些温柔，会只给自己吗？
方南不敢问，也不去深思，他是个聪明孩子，所以只要现在的欢愉。
秦止盯着男孩的眼睛。偏浅棕色的、盛满似乎要溢出来的依恋的、那样干净天真的一双眼，真像个满心满眼都是主人的小狗。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感受到男孩紧张地闭上眼，长而浓密的睫毛扇动着，唇上密密麻麻的痒似乎要蔓延到秦止心里。
沿着眼角、面颊、鼻尖缓慢又轻柔的落下吻，最后流连到了唇瓣。
是意料之中的软，比起男孩那个一触即离的吻更能感觉到。刚刚被玩的有些过分，男孩的唇已经微微肿起，秦止怜惜般的含吻着，用牙齿啃咬，又用舌尖舔舐着刚刚留下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