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伸出手，轻轻捏着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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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武功，不怕，是因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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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只苟且的蝼蚁，真不知道大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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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儿蹙了蹙眉，收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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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只要点头或是摇头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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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双对，男子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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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儿深吸一口气，半眯了眯眸，问道“先帝当年是病死的，还是被凤穹苍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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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男子微愣了片刻，淡淡丢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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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身板，拉了拉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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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落下，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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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儿反应过来，想说什么的时候，男子的声音从床上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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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进宫当差，当年我偷偷藏于车内，跟随我父亲进宫送菜，结果听到不该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