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国师的传言让三军现在有些人心惶惶,又加上这些时日粮草全无,军中哀声抱怨不断。大燕却在这时主动展开了第一次进攻,兰岩壁前号角连天,大军紧迫压下,气势逼人。

    旗鼓宣战,震耳欲聋,三军被迫出迎。

    三军点兵,齐装上阵。虽然连日来没有粮食,但俗话说,输人不输阵。那一个个故作精神抖擞的模样,要是大燕不知道他们军中无粮,恐怕也会被蒙过去。

    但大燕似乎是耍着三军玩,当他们窝着火,气势汹汹的来到兰岩壁前,大燕军队却是猛地往回退去。撤走的速度十分快,彷佛是早就准备好,又仿若是临近关键时刻又胆怯了般。

    看着大燕如潮水般退走,三军追,莫说穷寇莫追,谁又知道一直被他们打的大燕玩的是什么把戏?叫人前来开战,又退走。这怎么看也是想不通啊!

    可当三军再次回到大营之中,大燕的宣战又来了,又是号角连天,震耳欲聋。三军再次相迎,等到接近,大燕却再次如潮水般退走。

    如此几番,三军火了,你娘的,这是把他们当猴耍么?

    大燕却是不管你火没火,依旧时隔一段时间便是前来宣战,他们应战后又火速退走。如此这般挑衅,搞得三军上下火大不已。

    三日后,蜀染等人在关山道成功劫了北竺粮车,传来的消息让人三军是彻底的火了。

    “砰。”一盏茶杯被大力摔在了地上,渐起残块飞扬。

    “粮车接二连三被劫,如此的精准,连路线也是摸得熟透。大燕怎么会知道我方粮车的路线?岂莫不是出了奸细?”北竺将领看着底下一众人,怒声道。他蓄满络腮胡的脸上清晰可见那怒然的神,看得底下之人不禁心惊了一下。

    “将军此话言之有理,梵国粮车被劫倒有几分可想,肯定是会去找周边城镇先行救济,但我国押运粮车的路线实属军密,大燕知道路线着实是有几分蹊跷?”

    “将军,要不彻查一下我方之人?”

    “查。”北竺将军厉声道,显然几日未吃军粮的怒火都发泄到了这里。

    就在三军为粮车之事发着怒火,大燕却在夜寂寂中展开了偷袭,当被发现之时,营帐已是火海连天,死伤无数。

    “呜呜呜……”号角在军中不断刺耳的响起。

    战争一起,血流成河,多少儿郎异死他乡?如今只见那残迹斑斑的尸体,然而战争未停,杀戮还会继续。

    靳白一身银铠甲,手持长枪,红的披风随着他的动作飞扬,旋转。淡淡的月之下,他英姿飒爽,冷峻无双,只见他不断的变化着招式,幻力也不停的自他手中而出,带着空中微微动荡起来。

    月在耀眼的火光之下黯然失,热浪萦纡空中,惨死的呻吟声伴随这落地声不停地响起,映着那火,只见那点点血珠飘洒,妖冶又闪耀。

    “靳白小儿,你真当我梵国无人么?”突然一道厉喝声自天空中传来,便见一道人影奔驰而来,赫然是鲁郄。

    随着他的话音,一道凌疾霸然的巨大拳影从上空落下,携着强劲的威压,乍然掀起空中漾起威风。

    与此而来的还有那先人期的威压,顿时让人众人忍不住呼吸一窒。

    靳白眸一闪,俊美轻皱而起,却是倔强的敛神,让长枪自手臂刺过,便是要朝巨大拳影挡去,只听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天际传来,“鲁郄,你们也真当我大燕无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