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不断退后的、犹如热带雨林一般茂盛的树丛,两侧的植物都TM像活的一样自动往边上避让。

    在大卡车背后,紧紧跟着一群比泰迪还大的奇形种!

    黑压压一片,看不见尽头,抖动的触角密密麻麻堆积在一起,看上去及其恶心。

    “我**。”

    猛地放下遮水布,封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掀开一条缝看一眼,眼前的一切依然存在,才终于确定这不是错觉。

    封韵的头发都要炸起来,混沌的脑子缓缓转了两圈,这才想到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一点,“什么情况?!”

    声音变娘了!

    封韵不敢置信地抱住脑袋,又惊恐地发现自己多了两个辫子。

    摸一摸胳膊,肱二头肌它没了。

    摸一摸胸口,封韵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看看兄弟单位的好兄弟们,没有一个人眼熟!!!

    封韵不敢动不敢吱声,抱住自己怀疑人生。

    我失忆多久了?什么时候做的手术?我这是被拐卖到非洲当雇佣兵了???

    那这么些年不是没人给老封烧纸钱!

    封韵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直到听见一个耳熟的名字。

    “姜柯,你让封韵给队长看看伤。”有人杵了杵姜柯。

    姜柯看看满头虚汗的杜郁明,又看了看缩成一团的封韵。

    车厢里很暗,封韵却奇异的能看清每一个人的表情。

    那个被杵地英俊的男人不耐烦道:“她一个大小姐能顶什么用,看一眼伤口都能吓晕。”

    “全车就她一个水系,还能有什么办法。”

    “死马当做活马医。”

    ……

    后面的对话封韵已经没心情听了,因为“姜柯“、“封韵”、“水系”、还有之前的“聘儿”,都让封韵联想到之前看过的一本都市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