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不要说我的巨屌不答应,你问我的屁股,他也不能答应啊!

    我试图反抗,跟他讲道理。但黄毛那小子已经陷入了切斯底里的疯狂。

    “你他妈不知道我喜欢你,是不是?”黄毛的声音从我的后脑勺处传来,那热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脖子后面。。

    要不是下巴给他卸了。我还真想大叫一声,冤枉啊!!我他妈真不知道你喜欢我!孩子,有话咱好好语说还不行吗?我的脑袋激烈地左右摇晃,企图用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无辜。

    “少他妈给我装蒜。”黄毛的无名之火蹭蹭蹭地往上窜,“我已经受够了闻着你内裤手淫的日子了。我今天他妈的就要操死你个老骚货。”

    我经常教育黄毛。像我们这种混黑道的爷们,决不能让别人看不起。尤其是那种狗眼看人低的有钱人。

    那时候,黄毛还甚是天真,个头都没长开。他仰起头,很认真地问我:“怎么做才能让别人看得起咱?”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和他们比钱,咱比不过。人家一出生,哪个不是叼着金勺子的。”

    黄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嘴往上翘着,看起来沮丧极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又当着他的面活动了一下快要撑破T恤的胸肌,“咱得狠。像条狼似得,见着肉就下死口,不撕下一块带血的皮来。根本不会有人睁眼瞧咱。黄毛你现在还小,还不知道你所面对的这个社会是如何的残酷。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有时候,给他们一张票子就能毫不犹豫地当着你的面把人给做了。这世界的确,有钱的是爷。到哪儿都得让人供着。可有一条,人越有钱,越自私,越自私越惜命。你要是能让他知道你连命都不要,杀人眼都不眨一下。他能跪下来管你叫祖宗。”

    说罢,我找来了一把二五发的老土枪,递给黄毛。

    那枪挺沉,光是个枪托就累得他够呛,更别提让他端端正我正地抵在胸前。

    黄毛试了几次,累得气喘吁吁,还是不能把枪端稳了。

    我也不急,将两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他来来回回地折腾,用枪管子在地上巴拉着石子。就在这时,他突然灵机一动,整个人卧倒在地上,将枪托抵在一块凸起的石块上,高昂着头冲我得意一笑。

    “行啊!臭小子,”我弯下腰,搓搓他的草窝头,跟着趴在他的身边,一手越过他的肩头,将他整个拢在我的胸膛下,手把手的叫他怎么将枪上膛,再瞄准,扣下扳机。

    等这小子弄了那么四五次,我看着差不多能像模像样地给我弄出一道子弹出去,我啪得把枪的保险栓往上一掀,冲着守在门边的甲六意味声长地扫了那么一眼。

    甲六会意,打开门带着几个手下将一个剥得精光的肥猪送了进来。

    黄毛的眼光瞬间被这个新涌入的人形活物给吸引,好奇地盯着他看个不停。

    那人一见我手里拿着枪,当下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将脑袋缩进两臂间,整个人像刺猬似得团成球状,口中直道:“别杀我。别杀我。我给你钱!全给你!”

    兄弟,我这是要你命。你他妈给我钱有用吗?有一段时间,我一度以为那些有钱人的脑袋里装得可能不是脑髓而是一种名为屎的液态物体。

    这种物体可长可短,并且能随着心情和脑容量的变化而变化。

    我绝对不是在骂他。

    我只是在侮辱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