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部尉走到她面前,微微低头,问:“今日又只你一人?”
“啊,是。”她此时只希望现在自己不要脸红,不能被看出来。
夏是知接过昭部尉的头盔,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备马。”
夏是知说完又转头对林心厉声道:“你先回房吧!”
她好不容易等到他,现在却只能灰头土脸回房间。
可是不一会儿她听到门口有人说话:“怎么了?军司马又教训你了?”
林心兴奋地快步走到门口,心脏砰砰跳,但是她站在门口并没有走出去。
缓了缓情绪,她对着门外说:“夏副官没有教训我,我是因为想问你几个问题,好几天等不到你,所以有点失望。”
门外的人听完,说:“那我现在回来了,你为何不问?”
“我见你整日那么忙,等下还要去成乐,我想,你要先休息吧。”
她说着往外悄悄地看,看到他盔甲的一角。
“嗯。”
她没明白这个嗯是什么意思,但是又没听见他走。
半晌过后,外面的人说:“你问吧。”
林心还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说:“那日我听到说蜀地,你知道司马相如吗?”
说完她发现自己问错了话,立刻跑出去,挥着手说:“不是不是,我是想问那日南越与闽越之事如何了?”
昭部尉一板一眼地说:“消息没有那么快,总要等上几日,更何况是打仗,无法预料的。”
她低着头想要怎么回答他,却听他说:“我要先去军需部卸甲,一会儿要赶往成乐,司马相如的事,回来再告诉你。”
林心有了这个承诺,后面几天等着也觉得很开心。
夏是知每天都要教训人,她有些不爱和他说话,而每次她有什么问题,梁舒闻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阿宽整日里像个老妈子,有忙不完的活。
只有昭部尉,虽然他表情总是很严肃,但是却是最有耐心的。
“阿宽,昭部尉叫什么名字啊?”林心晚上问阿宽。
阿宽想了想,道:“表字不知,单名一个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