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爷和陈县尉顿时就神色僵在那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罗县令,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回来想要拿着他们算帐吗?

    两个人心底都七上八下,不过丁老爷想着这些人知道事情,渐渐的就安心下来,他们只是去处理一些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况且他们聪明,应该明白没有被抓到,什么话也不能说,哪怕是罗县令把人带过来也没有用。

    一旦是他们开了口,他们自己便死无葬身之地,更何况他们的至亲之人?

    显然,罗县令也明白。

    带这些人过来也只是日常询问了一下便放了他们走,这样前前后后的审问大约一个时辰左右,总算是将所有的人一一全都审问完。

    丁老爷则是满脸的委屈的样子:“大人,您听到了吧,这纯属于是这谢九郎冤枉草民。”

    陈县尉也道:“是啊,大人,丁家在我们罗山县开了那么多药铺医馆的,多少人生病都指望着丁家的医馆药铺救命的,这谢九郎胆大包天,胆敢如此冤枉丁家,还请大人明查。”

    罗县令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二位别急。”

    “这不才刚刚核实了一半吗?”

    正说着,罗县令的幕僚和铺头带着一些从谢九郎抓住的两个人证物回到了县衙:“大人,属下根据谢郎君提供的线索,一一走访,在这阿大和阿二的家中查到了二十两银子,这二十两银子来源查到是丁家所有,二人昨天租借了一辆马车前往青山镇的谢家村。”

    “送二人前往过去的车夫已经证实,原本按计划是今天早上回到县城,但二人迟迟没有消息,便自己驾了马车回到了县城,车夫可以证明昨天夜里将二人送到了谢家村的村口。”

    罗县令徒然之间扭过头来凌厉地道:“你们二人还有何话可说?”

    阿大阿二还想要狡辩:“大人,冤枉啊,草民真的冤枉啊,这也没有规定我们不可以去谢家村啊,不能就这么断定我们是去杀人的啊大人,这……”

    话还没有说完,罗县令已然神色变得凌厉:“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来人,先把这二人拖下去,痛打二十大板,若还不如实招来,县衙里面有的是刑法一一等着他们,看看到底是他们嘴硬,还是本官的刑法硬!”

    陈县尉脸色变了变:“大人,这是屈打成招啊,这……”

    罗县令冷厉地看向了他:“陈大人好歹也为县尉这么久了,难不成看不出来这其中的猫腻,还有二人的胡搅蛮缠吗?”

    “刑法的规矩,就是对付这种无赖之徒的,还是陈大人觉得他们刚刚的狡辩是有道理的?”

    此话陈县尉岂敢说?

    他脸色僵在那里,还没有说话,便听到罗县令厉地道:“打!”

    “是!”

    话声一落,便“啪啪啪”的板子落了下来,打得陈县尉心头一惊,丁老爷和丁大少更是面色惨白,再也不敢说话了。

    他们算是看得出来了,罗县令今天是有心想要审问他们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