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白天一直欺负风云澜,而晚上风云澜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玉姣,就这样过了小半年,二人的关系也渐渐亲密,可风云澜要回西平国了。

    “风云澜!你真的要走吗?”玉姣冲着一个人的背影呼喊,声音倔强又委屈,他不想让他离开。

    风云澜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是,殿下,奴明早一早就出发。”

    "为什么?"玉姣忍住心中的酸楚,虽然风云澜很讨厌,但是......

    那人顿了顿,转身,然后才轻叹了口气,语气充满无奈道:"殿下,明日就是奴在玉国为质的期限。"

    “那你就不能留在玉国与我作伴吗?”玉姣不解。

    “抱歉,殿下,不能。”风云澜朝他做了个揖,转身离开。

    玉姣顿时怒从心起,捡起地上的石子恶狠狠地砸向那道修长挺拔的背影,“你混蛋!”

    可是,石子砸在那人的肩膀上,却猛地反弹回来,落到自己手腕上,疼得他眼泪都掉了下来,玉姣连忙捂住自己的手腕,咬牙切齿地低骂。

    "玉姣!你怎么还是这副德行,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突兀的女声传入耳朵里,玉姣抬眸一看,竟然是皇祖母。

    他扑过去,像个孩子般哭闹起来,"呜呜呜,祖母,风云澜要走了,他说他要走......"

    一张小脸哭得跟小花猫似的,皇太后看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傻孩子,他是西平国的皇子,也是个自由身,本与你无关!人家愿意做你的奴,你就真能把他当奴吗?哭什么哭啊,丢不丢人!"

    "他是我的,我不准他走!"玉姣倔强地抬起头,不肯服输。

    皇太后一愣,随即无奈地摇头,"哎呦,我的乖孙哟,没有人能陪你一辈子,祖母也不能,何况是他呢,好了,莫哭了,哀家再给你重新找个玩伴。”

    “好。”玉姣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随即又高兴起来。

    皇太后摇摇头,她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单纯,真当西平国的皇子能心甘情愿地为奴吗?

    第二天清晨,风云澜便带着贴身侍卫和一些随从坐上马车,踏上前往西平国的路途。

    经过昨天的事,玉姣也觉得无趣,不就是一个风云澜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这个风云澜,势必会有下一个“风云澜。”

    他想是这样想,可眼里的纠结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感受。

    他舍不得风云澜,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

    玉姣也不禁暗恼风云澜的不识趣,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招来侍从,并递上一个盒子,让人快马加鞭地追上他。

    而风云澜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此次回西平国,不仅仅是因为为质期限已到,还是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如今,西平国皇帝病重,太子之位悬空,身侧还有几个宗亲王爷虎视眈眈,他若再不争取,等待他的将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