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烤出来的吐司松松脆脆的，涂上草莓酱之后，美味加倍。许琳咬了一口，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宋栩将热好的牛奶放在许琳手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气氛温馨得不像话，许琳不禁看向宋栩，后者正解开围裙，然后将撩到手肘处的衬衫袖子轻轻扯下。许琳看着他裸露在外的一截手腕，又不由得想起了昨晚他淫荡的姿态。
“如果你现在想做，也不是不可以。”宋栩的动作停了下来，笑着开口：“要我把里面的衣服脱了，玩裸体围裙吗？”
许琳脑子里还真浮现了一副宋栩穿裸体围裙的画面，不过黄色念头才刚一出，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她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学长，之前我跟你提过的另一位学长……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宋栩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收起笑容，反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想要了解他？”
“就感觉很奇怪，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他。”许琳一想到那个人，表情也沉重了很多。她从小到大碰到不少奇奇怪怪的人，所以对那些有别的企图的特别敏感。
宋栩沉默地听着，过了半晌，才开口：“琳琳，以后你跟他保持一点距离，至于他那边，我会处理好的。”
“为什么？”许琳被宋栩的话触发了好奇心。
“怎么说呢，我和他只是简单打过照面，但是他当时因为和女友分手，闹进过警察局，所以有点印象。”
警察局？许琳还真没想到这一出，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那人不是个正常人的想法。至于宋栩会怎么处理，他并没有详细解释，只是让许琳放心。
许琳并没办法放心，在学校的时候特地和祁晓臣走一起，尽量不自己一个人待着。两天过去了，她并没有看到那个学长的身影，就像是在学校里消失了一样。许琳这才意识到，宋栩所说的处理，可能不单单指的是和他聊一聊。
“怎么晚上又有事？”
祁晓臣的过夜提议再次被拒，表情已经可以用“难看”来形容，他一拍桌子，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身过来，恶狠狠地盯着许琳：“干脆我付你今天的薪水，你陪我。”
“不行，要不明天吧。”许琳晚上有一场直播，谷医生特地从a市过来，她不能放人家鸽子。
祁晓臣一听，气势明显没有一开始那么盛了，他哼了一声，重新倒回椅子上，“你就仗着我喜欢你，继续冷落我吧。”
“你喜欢我什么？”许琳合上书，很认真地问道，“我不认为自己很好，至少对你来说，你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
“许琳，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不喜欢我什么？为什么不接受我？连交往都不愿意尝试？”祁晓臣眉毛一挑，反问道。
许琳没想到他的问题比自己还多，她笑了笑，开口：“你真的要知道原因吗？我可以告诉你啊。”
祁晓臣咽了咽口水，身体都坐直了一些，“你……你想说什么？”
“祁晓臣，我在做色情直播。”
祁晓臣没反应过来，脑袋歪了歪：“啊？”
许琳朝前倾了倾，重复了一遍：“我说的是，我在做色情直播，和人上床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