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他的名字就叫酒虫,果然名副其实。”

    嘎嘎笑着说道:“叫他酒虫还真的委屈了它了,它能释放天地之间最为精纯的酒气,这大概就是最最厉害的迷魂药了,只要是被它的酒气所迷惑,中者无药可救,非得昏迷大醉个七天七夜不可。当年雁不归那么多有来无回的人。基本上都是它打头阵,将一帮又一帮的人迷倒,然后再由我老人家出手将那些家伙撕成碎片,天长日久,这里有来无回的名声便渐渐的传了出去。所以才有了后来的雁不归的名字。”

    听完雷帝嘎嘎的介绍,大黑一脸的羡慕,的却啊,将这个小虫子带在身边,就等于有了取之不尽的美酒在怀啊,而且。就冲着它那霸道无双的麻醉特性,也是让大黑心动不已的,这简直就是为猥琐流战斗方式的大黑准备的嘛,大黑要是有了酒虫,那战斗力最起码能提升好几个档次,特别是面对许多的敌人的时候。

    见雷帝嘎嘎说的这么好。大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大黑的小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绞尽脑汁的在想有什么办法能从嘎嘎手里搞到这个酒虫。

    瞧见大黑的神情,嘎嘎一把将酒虫收到怀里的一个紫金葫芦里面,轻轻的将盖子扣住,对大黑说道:“你个小黑胖子,是不是想要打我酒虫的主意?我可告诉你啊。没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听见雷帝嘎嘎这样说话,大黑满脸堆笑,慌忙不跌的连连摆手,说道:“哪里会,哪里会,虽然您老人家的酒虫神妙无比,晚辈也是羡慕非常,但是从小到大麻麻就教导我说,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君子不夺人所好,所以前辈您尽管放心,我不会打您酒虫的主意的。”

    雷帝嘎嘎听见大黑的表态,哦了一声说道:“那就好。”说完这话,想起什么似的举起一碗酒对大黑秦悍马说道:“那么。我们继续。”

    然后就又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拼酒大作战。

    三个人从白天一直喝到晚上,步离期间在小水潭和喝酒的地方来回奔跑,不知道多少泉水被转化为美酒,然后被这三个家伙灌倒了肚子里面。

    嘎嘎显然是有两下子的,喝一碗你看上去人家有点醉了,几乎像是再喝一碗就会倒下的样子,但是十碗之后,嘎嘎还是这幅样子,歪歪斜斜,仿佛再喝一丁点酒就会倒下去一样,但是一碗又一碗酒喝了下去,嘎嘎还是坚强的东倒西歪,就不倒下。

    最后还是嘎嘎寡不敌众,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然后不省人事,大黑此时也是已经醉熏熏的不像个样子,见嘎嘎倒下,嘿嘿傻笑了几声,也是栽倒在地,然后鼾声大作,就此睡了过去。

    三个人里面数秦悍马头脑清醒,秦悍马摇晃一下发懵的脑袋,然后瞧着倒在地上的嘎嘎和大黑,缓缓的走到扶桑树下面,坐在地上,背靠扶桑树,开始闭目养神。

    步离见秦悍马还能自个走到扶桑树下,心里也是暗暗佩服秦悍马的酒量,但是步离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就看见背靠扶桑树的秦悍马上身猛的前伸,哇的一声,便吐了出来,这一吐,就像他们身后的小瀑布一样,飞流直下三千尺,简直就是滔滔不绝啊……

    等秦悍马吐了个七七八八之后,步离这才走过去,递过去一支雪茄,两个人就这样,背靠着扶桑树,前面是鼾声大作的嘎嘎和大黑,再远处,拜祭完祖先的花之锋锐被花朵朵搀扶着,慢慢的走了过来。

    花朵朵在老远之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然后便瞧见趴在地面之上的嘎嘎和大黑,和一片狼藉的地面,花朵朵一脸的诧异,指着地面之上的两位问步离:“这是怎么回事?”

    步离笑了笑,说道:“刚才三个猛人拼酒来着。”

    花朵朵听见步离的话,又瞧瞧空空荡荡的大水缸,吃惊的说道:“你们喝了整整一缸?”

    步离摇摇头,伸出三个手指头,缓缓说道:“不是一缸,是三缸。”

    “天啊……”花朵朵吃惊的捂住嘴巴,然后瞧着步离的眼光一片佩服的神色:“你把他们全部都喝倒了,你可真是厉害。”

    步离笑而不语。

    等大黑秦悍马酒劲缓过来,已经是第二天,花之锋锐得到秦悍马和步离的相助,开始着急赤峰城的情况,便和嘎嘎说明了自己一行人想要出去的愿望,嘎嘎此时已经清醒,听完花之锋锐的提议。说道:“昨天一顿拼酒,嘎嘎大人败了,这几个小子们擅闯禁地的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但是,想要走出雁不归。还是需要你们自己的本事,这是规矩,不能破。”

    花朵朵很是疑惑,瞧着花之锋锐,问道:“嘎嘎大人口中的规矩到底是什么?族谱里面是不是有所记载?”

    听到女儿的疑问,花之锋锐轻轻地笑了。说道:“那是一个很久之前的故事了,说来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咱们先祖和自己的战斗伙伴一起闯荡天涯之后,定居在赤峰城,创下赤峰城大大的家业之后,便隐居在雁不归里面。而这名雷帝嘎嘎,在先祖死后,便一直守候在这里,并维护着雁不归的安宁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