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事关小覃先生的阿父郑云,淮行自然不可能撒手不理,把这个可笑的灾难报告说给小覃先生听。他正要联系隶属三区元帅的幕僚团来查此事,却见唯一的覃姓公爵覃凌晃荡过来。

    “哟,淮元帅。”覃凌像巡视领导一样抬手给淮行打招呼,还问,“小影呢?”

    他要往里去,但被淮行拦了去路。

    覃凌也不介意,他笑了一声问:“刚才我没听错的话,淮元帅在说a359爆炸事件吧?这事儿,我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确定不让我进去给他希望?”

    “郑先生,没遇难?”淮行问。在他看来,给希望,就是表明郑云并未遇难。

    “你猜?”覃凌眨了眨眼,就是

    不给个准确答案。

    淮行看了他一眼,说了句稍等后,关上了门,把因克斯和覃凌都给关在了外面。

    原本认为淮行绝对会让路的覃凌:“?”

    “不是,你家元帅搞什么?什么时候雌虫能代表雄主做决定了?”

    因克斯没得到任何指示,便原地待命,至于覃凌的问话,他奉行多说多错的原则,选择闭嘴不言。

    此刻,套房内。

    淮行在卧室门弯找到覃影。

    他运动服已经套上了,曲腿仰头坐在门弯。

    在淮行于他跟前半蹲下来时,他睁眼,微笑:“我不难过了。”

    覃影似乎忘了,在十来分钟以前,他坚决表态说自己不难过,说没有什么能够使他难过。

    可淮行记得。

    “小覃先生,a359次飞船发生爆炸事件,郑云先生出现在遇害名单之中,”淮行没戳破覃影的前后矛盾,他将事情摆出来,“但覃公爵过来说,他知道这件事的始末,并能够予你希望。”

    始末?覃影嗤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有的只是明白孰轻孰重后的选择。

    他轻,试剂重。

    “小覃先生,见,还是不见?”淮行问。

    “不见。”覃影扶墙站起来,赤脚走到床边,躺下后说:“元帅,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吃饭?”